KFC在逃双层吉士堡

写文就像吃汉堡,偶尔吃,偶尔写。

【张译乙女】破戒01

请勿上升真人


老男人x小野猫(伪背德向)


01.

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张译,是在我的订婚宴上。


之所以说“近距离”,是因为我在摄影这一行做了几年,给一些明星拍过照,参加过娱乐圈大大小小的活动,自然也在活动上看到过张译。但那时候也只是远远地看着,毕竟影帝还轮不到我这种不出名的摄影师来掌镜。


之所以说“订婚宴”,是因为我那个指腹为婚得来的未婚夫,是他的堂侄子。


我也是在那天才得知,原来张译在当兵时还跟我爸有点关系。我爸平生最恨的就是我选择了这个职业,他说混迹于娱乐圈是“不务正业”,巴不得让我早早联姻安心做个贤惠太太。


于是在席间,我爸先是夸了张译的演技,我发誓他夸的所有话都是他瞎编出来的,因为我爸平时根本不看电影也不看电视剧。夸了一通以后,我爸向张译举杯,终于道出了重点:“我那小兔崽子是做摄影的,给一些明星拍过照,还请你日后多多关照。”


张译左手轻轻托着酒杯,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,朝我微微一笑,又收回了眼神,颔首:“一定。”


那订婚宴着实无聊,也不过是各种长辈笑着打趣儿,将当年我们两家是如何指腹为婚的事情翻来覆去地说,最后笑眯眯地望着我跟我的便宜未婚夫,说你们两个真般配。我跟他对视一眼,很快又别开了眼神,心中暗道:我们也就见了几次,哪里般配了?


我爸跟对方父亲是老战友,两个老战友喝高了,我趁机走出包厢透气。左转穿过走廊竟看到那个清瘦修长的身影,张译微微侧着身,指尖有些许火光闪烁。


我抬手将鬓边的碎发轻拢到耳后,走过去问他:“可以借个火吗?”


张译转头看了我一眼,微微惊讶,但他还是拿出打火机,帮我点燃了夹在双指间的香烟。


“谢谢。”我瞥了一眼他叼着的那条细长的烟,笑道,“银钗,你抽女士烟啊。”


张译笑了,他的眼角露出细纹,在烟雾朦胧中显得成熟又温柔。张译的指腹捻了捻那支银钗,轻声说:“烟味不会太大。”


我点点头,不再接茬,转头眺望。他倒是问我:“听你爸说,你是给艺人拍照的?”


“嗯。”我垂眸,“我因为很喜欢一个演员,所以才选了这个职业。”我转头看向张译,笑得灿烂,“可是我都干几年啦还没有给那个演员掌过镜欸。”


张译倒是来了兴致,他想起了席间我爸跟他说的话,问我:“哪位演员?需要我帮你引荐一下吗?”


“算了,我爸的话你听听就好,他叫你多多关照我其实就是个相反意思。”


02.

可是张译真的“多多关照我”了,没过多久我的工作室就收到了一封邮件,是张译经纪人发来的工作邀约。那是我入行第一次在工作上面紧张。张译的经纪人说,要拍两组照片,外景和内景各一组。


拍内景的时候,张译换上了一套西服,我拿着相机找了几个角度,始终没有拍出来想要的感觉。思虑良久,我对着张译说:“你把衣服脱了吧。”


张译愣了,不光是他愣了,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了。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多么有歧义,我又补充道:“我是说只脱了外套。”


他听话地将西服外套给脱了,里面只留下白色衬衫,显得他更加清瘦了。我又找了几个角度,让他摆了几个姿势,还是不太满意。


我感觉他的经纪人已经在皱着眉头看着我了,毕竟我以前只拍过年轻的艺人,而且网友们都评价我的拍摄风格充满了网感,也就是比较像给网红拍照一样。以我的资历,如果不是因为便宜未婚夫的这层关系,恐怕我都拍不到影帝。


想了一下,我直接放下了相机,走上前去帮他解开了两颗衬衫上的纽扣,又让他去卷一下自己的衣袖。


张译看着我一脸严肃的样子,哭笑不得:“欸,不用露这么多吧?哥都四十几岁了。”


我翻了个白眼:“不解开太死板了,你要相信我的专业能力好不好。”


“好的,好的。”张译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,他双手举起作投降状,任由我将他的袖口纽扣解开,将他的衣袖卷了上去。


我的摄影灵感终于来了,一连让他摆了几个姿势,换着角度拍。


幸运的是这次的成片很成功,我看着导入电脑的照片,暗自发誓这些底片我一定要留几张。


张译点了奶茶和咖啡请现场的工作人员,他的助理拿了两杯过来,小声问他:“哥,你和摄影师之前认识?”


我装作专心致志看着照片,实则竖起耳朵听他是怎么回答的。


张译轻笑道:“我亲戚家小孩儿。”说罢,他将一杯咖啡递给了我。


我斜睨他一眼,哼了一声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我跟他的好大侄儿能不能结婚还另说呢,这么快就亲戚家小孩了?


看到我没有接他手中的那杯咖啡,张译无奈地放在桌子上,他用拇指揩了揩眉头,讨好道:“你上次不是说……想给你偶像拍照来着?到底是谁啊,要不我帮你牵个线?”


我小声又快速地嘀咕:“已经实现了。”已经实现了,这是我对自己说的。

张译“啊”了一声,凑近了点,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
“我说,我做不做你的侄媳还不一定呢!别上赶着认亲戚!”我佯装嫌弃,他听后嘿嘿一笑,倒是不恼。


03.

那是我修得最快的一次成片。以前给艺人拍完照以后,我最讨厌的就是修图,但是这次导入完所有的照片后,我却是赶在一天内就把所有的照片都修好了。


不过我没有急着发给张译。就像以前我去喂小区里的那只流浪猫一样,我第一次去喂的时候,太着急去吸引它过来,反倒是把它给吓了个没影。


后来我摸索出了经验,猫,可以经常去喂,但是不能追着喂。我就定期拿着猫条去那里找它,它探头却犹豫着不过来,我也不会主动凑过去,一直到有一次那只流浪猫终于主动上前来嗅我的猫条了。


对男人亦是如此,不能操之过急,不然猎物会跑。


大概过了半个月,离合约里白纸黑字约定的交图日期还有两天,我才把照片发了过去。不仅给张译的工作室发了一套,还专门在微信上给他发了原图。


大概到了晚上,他才回复:“刚下戏。怎么修了那么久的?”


我说:“你也不看看你都四十好几了,哪像那些小鲜肉啊,光是P你的皱纹都要P好久。”


良久,张译竟然发了一条语音过来。那时候我都准备上床睡觉了,看到那条语音后,我心颤,戴上了耳机钻进了被窝里,哪怕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,哪怕不戴耳机也没有人能听到。


他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丝倦意:“啊哈哈,是是是,真是辛苦你了,有了大师的修图技术,让我的颜值回春了不少。”


我清了清嗓子,尽量压制住声音里甜滋滋的味道,可嘴角却不禁上扬:“既然我P的那么辛苦,那能多付一点辛苦费吗?”


“辛苦费?”

“嗯哼,”我的尾音微翘,“要不你请我吃个饭?”


张译在那头愣了一瞬,但也只是一瞬,他情商高,立马说:“好啊,我想想……我到时候把时间和地址发给你好吗?”


“好。”

这是我撩男生的一个很好用的技巧,屡试不爽。


04.

可我忘了,张译不是我以前接触过的那些同龄的、甚至是比我小的男生。


他成熟、内敛,而且他走南闯北那么多年,看到过世界的不同绚丽风景,领略过人情世故,他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。


当我静心打扮了一番去赴约时,我才惊觉张译订的那个餐厅的包房,不是我所想象的二人世界,而是一个能够容纳十几个人的超大包房。


服务员领我进去的时候,我看到包房里不仅有那个熟悉的身影,还有好几个人,我的嘴角霎时僵住。


张译看到我后,我打赌他一定看到了我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变化,但他似无所觉一般,走过来虚揽住我的肩,向其他人介绍了我的名字:“这是我家小孩儿,是个摄影师呢。”


他没有说我是他“亲戚家小孩儿”,而是用了更亲近的“我家”,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上次订婚宴上的七大姑八大姨。


他的好侄儿那边的亲戚也是这么叫我的,开口闭口“我们家……”,好像我非他们家儿媳妇不可。


我心中颤栗。


介绍一番才知道,这个局是张译特意给我组的,那些都是时尚杂志的大佬。


张译还掏出手机,让大家传阅去看我上次给他拍的那两组图。他说:“好看吧?小姑娘给我拍的,她还修得特别认真,你们看看,我像是年轻了十岁似的。”


那些人看到影帝第一次那么大阵仗地引荐,自然都很自觉地给我抛出橄榄枝。


我纷纷接下,没接过一张名片,我就举杯敬一杯酒。前两次是红酒,我仰头饮下,睁眼盯着天花板吊着的水晶灯,它晃得刺眼。红酒醇香,留齿甘甜,一点都映衬不出我心中的苦涩。到了第三张名片时,我端起了桌上的那一小杯白酒。

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了我,搭在我的小臂上,我低头,看到张译皱眉。他从我的手中拿过那小小的白酒,说替我喝,紧接着一仰而尽。


05.

三杯茅台会醉人吗?我不知道。但我知道自己喝七杯红酒不会醉。


我被张译搀扶着上车,他看着我这副站不稳的样子,埋怨道:“都让你别喝那么多了,还逞强。”


在他的车后座,我没有发酒疯。张译的司机开车很稳,一路都很平稳,我安静地坐着,合眼休息。


终于在一个右转弯时,我的身体滑了过去,头枕在张译的肩上。他太瘦了,肩膀那里一点都不宽厚,只有硌人的骨头,而且在我靠上去的那个瞬间,他的身体肌肉明显僵硬了几分。


我蹭了蹭,寻了一个更加舒服的位置,脸颊贴着他的锁骨上方。我喃喃道:“叔叔,我难受……”


这是我第一次叫他叔叔,之前我都是直接叫“张译”,可是如今我赌气了。既然他把我当成了他的侄媳,那我就跟着他的好大侄叫他叔叔好了。


张译没有说话,他只是微微挪动了一下他的手臂,让我靠的更加舒服一点。


我闻到了,他身上舒肤佳的味道,混杂着淡淡的酒气。


车开到了我家楼下,张译送我上楼。与其说“送”,不如说是“扛”。他本来想公主抱我的,可惜我今天原本以为是我们俩之间的约会,特意穿了一条短裙,抱起来实在是不雅,所以他选择了半扛着我。


当然,这也不是很雅观。


张译在我的包包里摸索了一番,这才找到了我家钥匙。他把我扛了进屋,因为有我这个负累,他连开灯都及其困难,等他终于摸到了灯的开关,门已经啪嗒一声关上了。


脚下传来了喵喵声,张译低头看,这才发现我家里还有一只猫。


“你还养了只猫啊?”张译已经完全被我的猫给吸引了。


“嗯……”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大发善心地把那只流浪猫给拎回家,是一个多么明智又正确的选择。


张译把我放到沙发上,他摸了一把,又问:“叫什么名字呀?”


“欣欣。”


“啊?”张译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猫。欣欣流浪久了,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能够亲近它,没想到张译一来,它倒是凑了过去,喵呜喵呜地蹭他的手掌心,可能它知道张译才是真正的爱猫之人吧。


我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,嗤笑道:“怎么?欣欣向荣的‘欣欣’,不好听吗?”


张译肉眼可见地变得局促起来,他放下了撸猫的手,后退了两步,向厨房走去:“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

他转身去倒水的时候,我半倚在沙发上,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薄荷糖,倒出一颗放进口中。这是闺蜜去国外旅行时给我带回来的,她说这是她在外国那里“艳遇”的法宝,接吻之前先吃一颗,清新口气。


那薄荷糖的味道温和,但却挥散了我的酒气,让我的意识更加清醒半分,唇齿间还有玫瑰的味道。


张译端着一杯水走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踢掉了拖鞋,两只小腿晃着,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那个薄荷糖的糖盒子。


他见我把糖盒子打开、又关掉,打开、又关掉,皱着眉头将水杯放到了茶几上,嘱咐道:“别吃糖了,喝杯温水。”


“张译,”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喊他的名字,“银钗是什么味道的?”


“什么?”他没听清,稍稍弯低了腰。


我爬起来,跪在沙发上,一本正经地望着他:“听说是像喝了美式以后再吃薄荷糖?”


可是接下来的事可不“一本正经”。


“是这个味道吗?”我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,将半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,嘴唇强势地闻上了他的。因为我抱得死死的,他不得不再靠近我一点。


他的唇死死地抿着,我完全撬不开。张译推我,可我向考拉抱树一样死命拽着他,让他无从下手,他又怕弄伤我,推了半晌,遂放弃了。


我将张译推倒在沙发上,他蓦然吃痛地“唔”了一声,我趁机将舌尖伸了进去,在薄荷糖融化的最后一秒让他沾染到这个味道。


我们分开后,都微微喘着气,我还是问他:“银钗是这个味道吗?”


张译不回答我,我便起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。我今天的裙子本就短,这么一坐便又向上了几分,露出了白得晃眼的大腿。


我感觉自己正蹭着他某一处尴尬,张译极力向后坐。他自然就是个硬气的男人,全身都是硬的,骨头硬,嘴硬,心硬……


“你别这样……”张译低声哀求道,他的眼尾有一丝红,“我们差辈分了。”


我的心沉入海底,却微笑道:“其实你早就知道我……对吗?”


张译点了点头,他刚刚向后坐,我滑到了他的大腿上,悬悬欲坠,他抬手虚揽住我的后腰,护着我不让我掉下去。


我端详了他半晌,复又挂上了顽劣的笑容,我说:“我玩你的。”


我又赌气地说:“你的吻技比你侄子差多了,叔叔。”


张译皱眉,他生气了,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生气。他终于把我推倒在一边,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,冷冷地跟我说了句好好休息,便转身离去。


连欣欣的喵喵声都留不住他。


To be continued.

彩蛋是张译的视角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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